但是沈越川愿意原谅她，她需要感谢的就不是命运了。
“……”
他单手抵在门上支撑着自己，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|乱，神情在酒精和烟火的麻痹下，不复往日的冷峻镇定，目光中甚至透出几分涣散。
“有啊。”许佑宁微微笑着，不假思索的说，“我想再见穆司爵一面。”
可是，他喜欢上一匹肆意驰骋野马，却无法提供一片草原。
“那……你现在你开心吗？”阿光问得很犹豫，似乎并不期待听到答案。
许佑宁抬手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：“他不会对我做什么，你们先到车上去。”
“我……我突然想起我外婆了。”许佑宁顺势从康瑞城怀里钻出来，抱歉的低下头，“对不起……在替我外婆报仇之前，别的事情……我可能、可能……”
司机带着本地口音的国语从前座传来，萧芸芸回过神才发现到沈越川的公寓了，付了车钱，提着早餐下车。
看沈越川的样子，应该是相信她的话了，就算苏韵锦公开沈越川的身世，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尴尬了吧。
原因嘛……
她绝望的意识到，江烨真的离开这个世界了。
萧芸芸哽咽着，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音。
苏韵锦愣了愣，片刻后，长长叹了口气。
沈越川的心脏猛地一跳：“她答应了？”